余晖烁烁,白知延的松软的发丝也被映出浅棕色的光,这本应是一片祥和惬意的景象。
“白济泰你——”白知延就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打破了刚才那份虚假的美好。
“呼吸,怎么连呼吸都不会。”他捏着白知延的下巴笑的狂妄,脸颊两侧若隐若现的酒窝此时也变得生动真切,“你不会有哮喘吧?”
“我没有——”说完后白知延咬着牙双目怒瞪着他。
“也是,你要是有哮喘估计早就不行了,不过那样的话也算是给了我一个杀死你也不会被问责的挡箭牌。”
似乎是想到了那个场面,于是他笑的更加张扬,“被掐脖子而已,别那么矫情。”
“你给我闭——”
他叫骂的话还未出口就再次被白济泰的手堵住,将他的呜咽声全部堵回口腔。
“怎么样,这种被人控制无法动弹的感觉如何?”白济泰对他低语,言辞恶劣。
白知延急火攻心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大口喘着气发红的双眼蒙了一层水雾,现在正死死的瞪着他。
“感觉到很难受吗?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啊?”白济泰倒是十分受用他这副屈辱的模样,尤其是在他的脸上看到这种无能为力的表情,让他感到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