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动我的东西。”
青竹反手掏出裴屿丰给的腰牌,“属下奉王爷这命,为何没有资格。”
“给我搬,可别落下什么。”
邬欣彤直哆嗦,有腰牌惹不起。
好,那她就换个软柿子,跟个没牙不会说的。
她指着裴承望道,“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来我这撒野,我是你的长辈!”
又看着笑得开怀的裴惜夭,“你个小丫头片子笑什么笑,我诅咒你早夭,你说说当初怎么就没弄死你。”
她满脸的阴鸷,口不择言,裴王府小小姐出生就差点被害死,传得满京城都知道,这时候她专挑这点来说。
裴承望笑眯眯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说他可以说他妹妹不行,“邬小姐的这张嘴管不好,就替她管管。”
敢咒小小姐,乐天得了令,上前反手就是两个大逼斗。
邬欣彤张嘴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混着两颗牙齿。
乐天是习武之人,尽管这两个大逼斗只用了一分的力气,但直接将邬欣彤的门牙扇掉。
顿时,邬欣彤身形一晃,险些刺激的晕过去,殷施诗连忙将人接住。
她泪眼婆娑看着周围的人,心中冷的很,恨意也心中疯狂地翻滚。
“我家母亲只是一时受了刺激才会口不择言,承望表侄何必让人下这般重的手。”
“表侄女不也好好地活着。”
见过裹小脚的,没见过裹小脑的。
裴承望气笑了,都诅咒上他妹妹了,也有脸说出这种话。
“姨表姑奶,看得出来你是第一次做人,完全躲过了人的所有特征。”
说得难听至极,他冷笑了一声:“姨表姑奶这样,想来也找不到心仪的夫家。”
“不如日后就跟着姨奶奶好生的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都要被身无分文地赶出去了,哪里还有天伦之乐。
可谓是阴阳怪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