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若是能治了的话,那就找个有艾滋病的。”王铁头再次嘿嘿坏笑着说:“我听说现在很多人都是谈艾色变,唯恐被传上那病,说那是不死的癌症,可我也见过几个听说是得了艾滋病的,看样子好像也没有得了梅毒的恐怖呀?”
“那是因为得了艾滋病,不像得了梅毒一样,在外面表现的那么明显,所以,才容易被人们忽视。若是都跟梅毒一样,一看就是得了传染性的皮肤病的样子,都躲的远远的,也就传染不了那么多人了。也正因为艾滋病在表面上看不出来,许多人放松了警惕,才容易让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传染上了,等到发觉得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人们体内的免疫系统,已经被病毒攻克了,很容易引起继发感染而死亡。”孙飞扬像是专家似的,跟王铁头解释说。
“那好,那我就找个得艾滋病的,给那个老王头儿种上。嘿嘿嘿嘿嘿嘿……”王铁头嘿嘿得意的笑着,仿佛他的阴谋已经得逞了。
“够了!”王铁头和孙飞扬正在筹划着,怎么给王大脚种上病毒,让他就算是活着,也是生不如死,作为发起人的王家有,却突然就像被什么刺激到了似的,厉声的打断了他们,“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起艾滋病这三个字,谁再敢提起来,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他这一声怒斥,顿时让刚才还讨论的眉飞色舞的王铁头和孙飞扬傻了眼,愣愣的看着王家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艾滋病这三个字这么敏感?
也没听说王家有得了艾滋病呀?他怎么一听到这仨字,反应这么大呀?
小手绢儿在旁边自以为是的埋怨他们说:“你们怎么能有这么肮脏龌龊的想法呀?你们知不知道,故意的传播传染病,不仅仅是犯罪,还很缺德呀?”
他又对着孙飞扬训斥说:“亏你以前还当过兽医,怎么连这点医德都没有啊?”
没想到自己和王铁头替王家有出主意报复王大脚,这王家有不但不感激他俩,竟然还对他俩进行训斥,连小手绢儿都跟着教育他俩,孙飞扬还无辜的辩解:“王叔,我们这不是想着替您报复那个老头子吗?您说不用这种办法,我们还能怎么收拾他呀?像他这么大岁数的,连公安局的都不敢抓他了,怕没等抓到公安局,就死在半路上了,被家属讹上。”
小手绢儿虽然不知道王家有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但还是埋怨王铁头和孙飞扬说:“虽然你们想的,只是为了教训那个王大脚,但你们知不知道,故意传播传染病,得病的会不只那个王大脚,还会伤及很多无辜呀?”
王铁头却一脸的不以为然,“能得上这种脏病的,有几个会是无辜的呀?哪一个不是乱搞男女关系,而且还不注意防护的呀?像这种人,别说得上艾滋病啦,就是死了,也是活该。”
“那你们曾经说起的,那个跟工商局长同归于尽的小伙子,你们不还说他挺无辜的吗?他被传染上艾滋病,又做错了什么?人家两口子在一起,本来就是奔着生育下一代去的,总不能也每次办事儿,都要带上保险吧?”
见到王铁头和孙飞扬被训,还不服不忿,小手绢儿毫不客气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教育他们。
果然,这回王铁头和孙飞扬全都没词了,只是喃喃的说:“那~王总监,您说有什么办法,既能教训了那个老不死的,还能不牵连到咱们自己身上的?”
从西施食品股份有限公司的改革,可以看出来,小手绢儿还是一个挺有头脑的管理人员,听王铁头这么说,孙飞扬和王家有也把目光聚焦在小手绢儿的脸上,希望她能出一个既不缺德,也不违法,还能让王大脚长记性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