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闻言摇摇头:“即使没有这个节点,你只要拥有小推演术我就不可能动你,异界部也不可能动你。”
云平看向那硕大的初始节点,看了一圈却没发现任何线条的凸起。
他逐渐皱起眉头:“难不成这个节点不会有然后?”
常安却眉头舒展三分,如同想通了一些事情一般:“云校长不用说这么戏谑的话逗我。”
“想必你我都清楚,这小推演术既然用了推演之名,而且还是国运筛选过的因果,所有的节点就绝对会有所关联。”
“出现这种独立节点的唯一原因就是...”
“国运也有自己不清楚的事情,所以只能观望。”
常安看向云平开朗一笑:“今日你我谈完之后亲密合作是一种开展,明合暗离又是一种开展,直接谈崩还是一种开展,国运也说不准你我之间到底会有什么结果。”
他走到云平身边与他并排站立,抬起头看向那个节点:“不过唯一有一点是清楚的,国运并不在意你我到底合不合作。”
“你我只是国运的代理人,只有国运是唯一的王,对于王来说,代理人是谁并不重要,只要有代理人就好。”
“所以即使我们如何开展,都会有相应的因果产生,甚至不会影响最终的核心节点。”
“听起来很像某种宿命啊...”常安语气莫名感慨:“任凭你我如何争斗,结局都一样。”
“这么看来这小推演术也没有那逆天改命的能耐。”
他低下头无奈发笑,就要坐回石桌旁。
“不是的。”
云平看着那硕大的节点,声音低沉却坚定。
“你想着在我最疑惑的时候用言语引导我的思路,让我走进另一个牛角尖,甚至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实话说,差一点我就信了。”
云平的声音逐渐清澈:“事实上你我到底谈得如何并不重要,关键是谈。”
“国运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没有给出之后的开展,那只能是因为前置的因果还没有明朗。”
“至于这场谈话的结果,区别也只是利益的分配,你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会少。”
云平的声音甚至逐渐带上了些许笑意:“让我想一想,如果我刚才信了你的话,你会不会顺势就说没关系,反正都是为了华夏好,该卖符篆也得卖。”
“同样的结果,却有不同的开展方式,而不同的开展方式又会带来另一种开展,这才是推演的真意,节点也许固定,但节点里出现的画面却不尽相同。”
“人人都会死,可每个人的日子怎么可能完全一样!”
“险些着了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