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带着微笑,看向被小推演术震惊的年轻人们:“这并非是我任性的想法,而是国运真切的提醒。”
“也就是说,你现在所面临的事情,绝非是我一时任性,而是真的与大因果有所牵连。”
云平重新望向大部分依旧是一片迷雾的小推演术:“推演之事最难的无非两点,筛选信息,有始有终,本质上这又是一件事。”
“想必在国运看来,你该当此劫。”
赵金凤想到的却是另一回事:“也就是说,我被您祸祸废了是国运的指使?”
云平当即摇头;“不,纯粹是我的打击报复。”
赵金凤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那您和我扯什么因果。”
云平的笑容却越发有深意:“因为因果不是能强扭的瓜。”
“你校长我之所以有现在的天资与经验,好歹也苦修了百年之久,甚至还被你秦老师他们套路到了华夏。”
“你呢?你一个毛头小子活了十几年就想比得上我那么久的经历与无数体悟,你觉得可能吗?”
赵金凤到底还算冷静:“所以我就得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转念又说:“那代价是什么呢?”
云平看向那小推演术中间的迷雾:“你已经在因果之中,想必这因果最后的果,就需要你的参与。”
“至于五百年的自愈。”
云平歪了歪头:“你帮国运办成了事,她老人家还不得给你点报酬?”
赵金凤眉头蹙起:“我感觉这是一个圈套。”
云平站起身走回了宿舍,背影颇有种与赵金凤难言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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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赵金凤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突破成功。
他的体内现在确实分毫灵气没有,甚至呼吸间都没有灵气来到体内。
云平说了封锁,那就真的是彻底的封锁。
一时间赵金凤甚至有些不适应,以至于逐渐理解了作为麻瓜的痛苦。
放眼整座学校,灵田是能产出灵气的,师兄师弟师妹也是可以修行的,甚至猪都是淋着仙缘露的。
赵金凤在有了起身的力气之后自顾自地走到了门卫室,看了眼依旧是凡人的孙天赐,目光中满是对双方人生的悲悯。
孙天赐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了一支烟,随手点燃之后脸上写满了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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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凤看了看他的烟,又看了看云平宿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