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平被少年人的回答调动了兴趣:“你不觉得他烦?”
张金发依旧诚实:“很正常啊,气修在修行的时候本来就需要思考很多,况且您和秦老师都好像对赵金凤很有兴趣,做什么都带着他,分明就是想培养培养他这方面的能力。”
“我父亲是做生意的,我也见过很多这种跟在他合作伙伴旁边的年轻人,一般来说这种年轻人或多或少都会接他们的班。”
“退一万步讲,他也愿意想很多东西,我只会觉得麻烦。”
“武修嘛,淬炼身体就好了,谁惹咱们我就去打他,谁要找学校麻烦我就在门口站着。”
云平的笑容莫名多出几分温和:“我还以为你会羡慕我们多少有些偏疼赵金凤。”
张金发依旧满脸无所谓:“但他还觉得您和秦老师偏向我呢,有啥好东西都是我先用,有啥好吃的也是我先吃,看起来比赵金凤轻松特别多。”
云平扬起嘴角:“你竟然不想让我一碗水端平?”
张金发无奈地笑了笑:“咋可能嘛,您要让我学您和秦老师勾心斗角那一套,我估计得疯。”
“再说,你要是真像放养我似的放养赵金凤,他估计也会受不了。”
云平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自然是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