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一定的?等今晚上回去我就用旧年画裁了做几个风筝出来给孩子们耍。哎?这个线从哪里买啊!”
“喏,那边儿有卖风筝的,他肯定也卖线轴。”
林副书记为什么选择自己做风筝?还不是因为贵?小摊儿前面插着的价目表,看了他都觉得眼晕,心说城里人真是人傻钱多啊!花那么多钱买那玩意儿耍,又不是不能自己做。
要不是自己年纪大了又有点儿正式工作,拉不下那个脸来。真的想打游击做倒腾东西的倒爷,或者干脆就下海了呢!绝对能发财啊!
“那就买两个线轴,试着做俩风筝玩儿玩儿。我和你说啊!我小时候没那么大幅的画,只能用换下来的旧门神叠飞机玩儿,差点儿没让家里人打死。”
“哈哈哈,我还用财神爷的画像叠过纸片呢!打的那叫一个起劲儿,一天时间赢了四十多个,打遍同学无敌手。口袋塞不下,我把裤腿儿扎起来塞裤腿里头去了,真保暖。结果那天我爷爷给财神爷上香的时候发现不对劲儿,正好赶上我雄赳赳气昂昂回家展示成果,被我爷爷逮着一顿好打,要不是我爸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我肯定逃脱不了我爷爷的制裁。”
“哈哈哈,没想到咱们儿时竟然有这如此相近的经历。都因为这事儿被打过。”
“那当然了,那时候没有啥玩儿的,可不就是淘嘛!”
两人说话间走到了卖风筝的小摊儿前,随便选了两个线轴,也没和摊子老板聊,付了钱就走了。
一下午转悠下来,林副书记对环境已经相当熟悉,甚至还到人家办公的地点转悠了一圈儿,还和工作人员攀谈了两句,人家估计是看他和舅舅两人身上都有一种气质,招待的还挺好,对新单位的感觉自然是相当的好。从来没想到能来环境这么好的地方上任,就得着过两天再过来了。
一家人乘兴而归,林里这会儿也已经从炕上爬了起来。午休和下午补觉,真的是两种体验。午休起来后浑身充满了力量,而中午苦逼的不能睡熬着,下午睡一觉起来感觉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头疼、上火都是轻的,最可怕的是晚上会睡不着失眠。
铛铛铛,大门被砸的很响,林里打着哈欠,头晕脑胀的到外面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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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两家人容光焕发,与林里的萎靡格格不入。
“你小子,让你看家你倒是睡大觉去了。睡成这个鸟样,晚上还睡不睡了?”
林里压了压支棱起来的头发, 心说我他么今晚不睡了还不行?
“睡,当然睡了。哈~~瞌睡死了。谁让你中午不让我睡的。”
“那不是没你的地方了嘛!我们这些都是老弱妇孺,就你一个青壮年,你还有理了。”
林里这个“独生子女”遭受到了成吨的伤害,怪不得后世的年轻人抗压能力那么差,上头四个老人等着抚养,下面还有孩子嗷嗷待哺,生活中的一切事物都能和他扯上关系,可不就是难熬嘛!看来多子多福不是说来听听的,还是得做呀!
淑芬感受到了林里隐晦的目光暗示,轻啐了一口把孩子换了个方向抱着,遮住脸进屋去了。话说一路艰辛到达新的住所,随后又是没日没夜的收拾,累的不行,到今天才算是缓过来了。刚才睡醒竟然抬头了。
有车就是好,一顿简单的晚饭过后,舅舅一家挤上前来接他们的吉普车就回了家。疯玩儿了一下午的孩子们早就打着酣美美的睡去。林里精神抖擞本来想干点儿嘛!结果被林副书记抓了壮丁,非要大半夜的开着灯糊风筝,这尼玛什么兴趣爱好。
“别给我翻白眼啊!我就讨厌你这个样子,一个大男人,天天翻白眼,你不害臊啊!”
“翻白眼而已,这有什么可害臊的。这也是一种反抗的方式好不好。”
“像你这么弱的反抗方式?我真的是第一次见。”
“反抗你怎么反抗?总不能破口大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