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爷子淡淡道:“你是想问,当年田家都没有去过问这件事,为什么现在反倒要插手”。
“是”。
“因为当年所有人都没有插手,田家自然也不能插手”。
田衡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解的问道:“难道如今就有人插手了”?
“陆山民不是人吗,纳兰子建不是人吗”?
田衡眉头皱的更深,甚至是惊讶,“他们”?“陆山
民何德何能翻起浪花。纳兰子建,怎么可能,他不是应该阻拦陆山民吗”?
田衡很是震惊,喃喃道:“如果是真的,纳兰子建无异于在给纳兰家自掘坟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田老爷子笑了笑,笑容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欣赏之色,“身上涨了烂疮,挖了疼一时,不挖疼一世”。
田衡越听越迷糊,“爷爷,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又忘了,不该问的别问,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田衡没有再问,不过心中却是有些不安。
田老爷子淡淡说道:“对于陆山民,可以适当的给予一定的帮助”。说着再次强调道:“记住,是适当,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田衡点了点头,“孙儿明白,一切以家族利益为上,孙儿绝不因为他给田家树敌”。
田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书房正中央的那根铁毡子说道:“这是对你的一次考验,通过了,爷爷亲自将这根铁毡子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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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陆山民和小妮子早早起床,两人在房间你打了一趟太极游,再次往山上走去。
陆山民喜欢爬山,当然是离开马嘴村之后喜欢上的,以前整天呆在山里没有这种爱好。
特别是随着离开马嘴村的时间越长,越喜欢。
在山里和在城里感觉完全不一样,城里到处是人,常常会觉得是人在主宰着这个世界,山里人烟稀少,更接近天地,会让人觉得自己的渺小,是大自然在主宰这个世界,更能让人从骨子里谦卑。
尽管这座小山远远比不上马嘴村的山,但身在其中,有种轻松自由的感觉,就像笼中的鸟儿冲破了笼子在天地间自由翱翔。不像是在天京城里,不管身处何方,总感觉四面八方都很压抑,在这里,不用处处防备处处猜疑,心灵得到了自由。
一路上,小妮子踏着积雪蹦蹦跳跳,不由得让陆山民想起在山里时候的日子,这个时节马嘴村也下了雪,他、大黑头还有小妮子,三个人也是这般撒丫子在雪地里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