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呢,在洞里的那些人”唐倦声音跟情绪都很低落。
“都死了!”胡渊鹏也忍不住声音低沉,“这次,真是死了不少人啊!”不亚于任何一场大战。
“还没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牡丹怎么会在这,还有千饮坊的方老夫人。”胡渊鹏现在有一肚子的问题想知道答案,只是他这个徒弟,不知道还能不能信任。
“沈珏没跟您说吗?”唐倦盯着他的眼睛问。
沈珏既然守了他三天,依照他师父的性格,不可能不过问,他问了,沈珏不可能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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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渊鹏突然顿住了。
“说了,可是为师还想听听你的说法。”胡渊鹏模棱两可说出这句话,显然是对沈珏的说辞不相信。
“既然他说过了,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师父,我跟沈珏的想法说法都一致。”唐倦笑了笑。
屋内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
胡渊鹏跟唐倦对视片刻,放弃似的点点头,“好好好,你大了,很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了。”他说完这句话,不由得笑了下。
“好好养伤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胡渊鹏起身,把靠坐的唐倦扶着躺下,“孩子啊,一会儿让你师弟来给你送带吃的来。”
看着唐倦躺下,闭上眼睛,他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掖掖被角。
这真是习惯性的,唐倦小时候,他经常半夜来看看这孩子,胡渊鹏看着自己的手,失笑,这一晃,这么多年了啊!
轻叹一声,转身出了房间,顺手把门带上了,这次没锁,直接招呼了两名弟子,守在门外。
在胡渊鹏走后,唐倦马上睁开了眼。
要是现在还看不出他师父在说谎,那他的脑子就可以挖出来去喂狗了。
心急是没有用的,唐倦不断告诉自己,深呼吸几次,平稳了情绪之后,他下地坐到凳子上,尝试着分析现在的情况。
栗子是偷偷摸摸来的,不然不会连灯都不点。
应该是来告诉他沈珏的情况的,只是没想到他师父来得这么快。
他师父在这屋子里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奇怪就奇怪在这了。
他刚才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下,除了他们几个,没有其他活口,师叔没醒,他师父为什么突然对他跟沈珏这么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