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臣摸摸它小脑袋。
“砌墙呢,之后给你,不会忘了的。”
应对完它,谢遥臣又和贺砚山说:“别想那么多了,婶子看着是个愿意接受新事物的人。”
更重要的是,她很爱自己的孩子。
之前贺砚山骗她说自己不行,她第一反应都不是后代,而是害怕自己的儿子找不到伴,要孤独终老。
“她会接受的。”谢遥臣说。
不过继续做秦芳思想工作也是必要的。
于是干完活,谢遥臣把贺铮拉了过来,“小铮,你做贡献的时候到了。”
贺铮:“……”
他认命:“要我干啥?”
……
秦芳这两天对着别人都是强颜欢笑,做事老走神,时不时就想叹气。
她想七想八,有时候想,谢遥臣怎么不是个姑娘呢。
紧接着又反驳,这要是个姑娘,这么好的条件,她儿子也配不上啊。
又想,贺砚山这个狗东西,小时候不是总念叨媳妇吗?怎么长大了给她找个男孩子?
她实在想反对,但又担心贺奶奶说的,强迫两人分开,贺砚山真会孤独终老。
但要同意,一时又接受不了。
心里乱七八糟的时候,贺铮和她说:“妈,我看书上说,这种是天生的,我哥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