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峒虚真人,遥遥她现在怎样?”
“战先生莫要担心,师父她只是灵力和神识消耗过度,体内经脉多处损伤,看着伤势严重,却都还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听到郝大峒的话,战霆修松了口气的同时,陷入深深自责之中。
在酒吧看到田爷时,覃遥的脸色明显不太对劲,是他对她太自信,才没发现她是在虚张声势。
同时,他在刚刚上车时就已经吐了一口血,他应该早点回到别墅这边而不是先送大雷他们去酒店。
那会儿覃遥装的实在太像个没事人,连他都没察觉到她的异样,这才被骗了。
郝大峒说完,见战霆修没有回应,双手掐诀,一道绿色柔光落在覃遥身上,一点点修复她受伤的经脉。
大约过了五分钟,郝大峒满头大汗地收回灵力,整个人瘫坐在床边。
“峒虚真人,你没事吧?”
“没事。”
郝大峒摆了摆手,虚弱道:“师父受损的经脉已经没事了,她现在神识消耗严重,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咱们先离开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自己也曾经脉受伤,也曾灵力和神识消耗过度,听到郝大峒已经将她受损的经脉修复,战霆修关心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和郝大峒一起离开房间,并在走出房间时将房门关上。
“今晚让峒虚真人受累了,遥遥这里我会照看着你……”
战霆修的话还没说完,郝大峒就打断道:“战先生,受伤的人是我师父,救她是我这个徒弟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并不需要你和我道谢。”
说完,郝大峒不悦地看着战霆修。
“战先生,我师父的修为可不低,甚至可以说在这城市之中没人是她的对手,她怎会受如此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