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听完一笑,看了看姬瑶仙子,又看了看古元大师,转回头轻声说道:“不瞒姬瑶阿姨,这件事尘儿也不能作何担保,不说尘儿眼下低微,许多事想不到也做不到,单就苍玄令一事,如此的上古至宝,其造化如何,尘儿难以想象,不过......”
风尘说着顿了一下,转过看着瑶池当中静静等候的仙花,继续说道:“这件事尘儿想来,瑶池一脉的机缘,有可能会因为眼前的麒麟越发变好,可能会超越太阴镜一事。”
“哦?这句话如何解释?”古元大师不禁开口,风尘一个凤初境的小辈,虽然是先天之灵,但他言语笃定,这般的自信从何而来。
姬瑶仙子也是这般,他知道风尘自幼所传之多,可以说他知道的隐秘,超越绝大部分玄门中人,甚至于大多数的一派掌教也未必能有他的学识,这点乃是他父母等人倾囊相授。
没办法,本是先天之灵却偏逢绝脉,不能玄修只能先把一切告之,盼着将来有了机缘,玄门之道再行开启,故这般之下,风尘所学颇多,几乎风万霖夫妇以及二人相交甚好的亲朋友族等,全都不吝赐教,就连姬瑶仙子也是把本门隐秘之外的所学几乎相告,这也就造就了风尘无修却懂非常的事实。
加上他本就是先天之灵,什么事告之一遍立马知晓,也能在其中找到关键,更能举一反三,有些时候与他相授,本来是不明之事,经他思考再行反问,便会一举勘破桎梏,经由这点,原本碍于情面或是处于爱护相交相授,也都最终变成了主动告知,故而他所学所会,几乎直逼玄门之顶。
同样,许多前辈高人也是因为这点,愿意跟他彼此探讨,就如眼下的姬瑶仙子,以及另一旁初次见面的古元大师,二者一长一尊,此刻都在等着风尘继续。
“回前辈,就晚辈所知,麒麟一脉乃是圣兽,其太古之年天地而成,如此造化者哪有凡品,再者前辈所说,眼前这位更是瑶池的先祖玄帝救下,其亲自出手,内中的隐秘不得而知,但有一样可眼下琢磨,以玄帝的本事,超脱天地之能,连她也不能将其救治,可想而知,这头麒麟的背后是什么存在将其打伤。”风尘到底没有说出实情。
金乌皇跟他所说,那太古的传言,远古的动乱,以及上古时种种的不解,这些事眼下的玄门没有知晓,虽然有些宗派留有史鉴,但那都是传说,其真假与否无可考证,如果风尘说出一切,就古元大师数百年的心性,立时就能知晓风尘隐秘,甚至有可能猜到风尘的体内还有高人,那金乌皇一事不好隐瞒,还不如知晓内情,以其合理的猜测故意引导,将许多事推给未知的名头,不求解说一切,只求古元大师等有些猜想,并逐渐相信心中的怀疑,打消疑虑便能说通一切,只要目的达到,没有坏处也就不必较真儿。
果然,风尘说到这话,古元大师眉头一皱,动了动眼神不禁感慨:“果然是身在局中心思沉迷,贫道数百年苦修,此事也知晓已久,可贫道在内,包括师姐等人从未想过这背后的牵扯,想来还得是年轻人心思活络,这隐秘一事刚刚知晓,便想到了这层关键。”
姬瑶仙子也在旁点头,麒麟一事她本不知晓,那口口相传,古元大师如今鼎盛,不是弥留之际,不会轻易将此事说与听之,姬瑶仙子虽是仙主,但她身负肩责,跟古元大师的重担不禁相同,这件事也没到时候,故而古元大师也并未说过,不是今天有风尘到访,先天之灵看出了希望,古元大师也不会说出。
至于将来如何,尚未发生乃是后话,此处也不必提起,单说姬瑶仙子听完风尘所说,也跟古元大师想到一起,她以仙主之尊,对于本门的了解,风尘拍马不及,但对于事件本身,倒还没有风尘活络,这样的猜想她未曾想到,故而风尘说出,她也有些心中感叹:“莫说师祖,连我姬瑶也不曾想过,只惦记本门的关隘,掉进了迷局,没有真正看清这背后的门道。”
心里想着,姬瑶仙子立时抬眼,看着风尘等他继续,而风尘也是立马搭话:“前辈谬赞,这件事晚辈只是占了些便宜,没有设身处地的陷入其中,只是旁观者有些不同的看法罢了,说得对于不对也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