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蓉对事态的轻重缓急还是能拎得清的。
所以,当司仁提出国内会出现灾变,自己的爷爷将要去尔滨任职的事情后,她便立刻给钱自来打去了电话。
钱自来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会议开到一半就溜了。
赣江No.1就是可以这么为所欲为,说走就走,根本不担心下面的人给自己下绊子。
钱自来赶回家时,司仁穿戴整齐的坐在会客室内。一旁的钱蓉面带桃色,被爱情滋润过的样子异常明显。
“少主,不知道您这次来赣江是微服私访还是有公事要办?”
司仁没有接这个话茬,转而开口询问其不相干的问题。
“钱巡抚,你在赣江干了多少年了。”
钱自来不假思索的回道。
“整整21年了。
21年前,我从京都调任豫章,担任豫章市长一职。
在赣江三起三落,如今才走到赣江巡抚的位置上。现在回想起来,这一路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官场内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比比皆是,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身败名裂。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让小蓉父亲踏入官场的主要原因。
还不如消消停停的当个富家翁,儿女吃穿不愁。
等我退休了,全家就移民国外。
其实我们也不想走,但您也知道,政治这东西杀人不见血。
如果我退下来了,我之前的那些政敌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他们会想方设法搞垮我们钱家。
那时,轻则身败名裂,重则家破人亡。
所以,希望少主您能理解。我把我的整个人生都奉献给了自己的祖国,只希望能够换取子女的平安。”
钱蓉本来还挺高兴的,结果听完自己爷爷说的这番话后,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这等同于当着皇帝的面告诉他,我要叛国。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爷爷,你再胡说什么。”
钱自来不傻,相反他很精明。他一进屋就看出自家孙女和华国少主之间的猫腻。
之所以如此开诚布公的谈这些事,也是想趁热打铁。两人刚刚经历过甜蜜事件,想必华国少主定然不会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钱自来虽然年近60,但思想并不顽固、守旧。现在的时代变了,男女之事也看的不是特别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