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欲言又止,脸上满是担心的。
“你都这把年纪了,身体也不比从前了,怎么还想着朝堂里的那点事啊?
杨国忠现在势大,咱们根本斗不过他。
你听我的,这事就算了吧。你为大唐打了一辈子仗了,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司仁虎着脸,沉声呵斥道。
“糊涂!妇人之见。
现在让杨国忠这奸臣把持朝政,如果有外族入侵,又该如何?
像他这种废物,只会把大唐送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国将不国,家又岂能安在?”
美妇用手探了一下司仁的额头。
“奇怪,你这也不发烧啊,怎么净说些胡话呢。
现在可是大唐盛世,歌舞升平。”
司仁推开她的手,再次开口说道。
“安禄山在外蠢蠢欲动,我观他早有谋逆之心。
如果安禄山起兵造反,那对我们大唐将会是一场浩劫。
不管他是胜是败,都足以动摇大唐根基。
况且,现在军中能对抗安禄山的人要么就是戍边,要么就是毫无官职的白丁。
一旦他在边塞起事,加上杨国忠在朝廷中做内应,几乎可以说是一路势如破竹,无人能挡。”
美妇满脸疑惑。
“不是有传言说他们两个不和吗?
杨国忠曾指示骞昂、何盈还有京兆尹李岘搜查安禄山在长安的宅子,找出他谋逆的证据吗?
因为此事,惹得安禄山大怒,写了折子上表皇上。
为了平息安禄山的怒火,京兆尹李岘被流放了。”
司仁轻哼一声。
“你懂什么。
杨国忠和安禄山,一个把持着朝廷,一个手里握有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