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极走后,朱镇久久不能平静下来,那些人不管他或者自顾不暇也就算了,为什么他的兄长也不管他?为什么他的妹妹当今太后也不管他?
“你们都要放弃我了吗?”
“呵呵…什么亲情,什么家人,都是一群骗子!”
张之极没有走远,躲在角落听着朱镇的狂怒,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朱镇啊朱镇,你将最后一丝活着的希望也给断绝了,可就怨不了别人了。”
而后转头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乾清宫。
朱慈烺如今已经一岁多了,粉雕玉琢煞是可爱。
李牛没少在白飞飞面前明里暗里说让白飞飞给他生一个,但是白飞飞这种女人哪里能随便被人拿捏?她有自己的主意,李牛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今日又被怼了回来,靠在柱子上垂头丧气的。
没办法,为了不让朱芷知道朱镇的事,白飞飞陪着朱芷去了城外皇庄。
如今正是初春,天气好的不像样子。
最起码,朱常瀛是许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的天气了,天天窝在研究院中,将自己困在那一方小小天地中,忘了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绚烂精彩。
“七叔,想什么呢?”
朱由校将朱慈烺交给宫女,走到朱常瀛躺椅前。
朱常瀛翻了个白眼:“挡我光了!”
朱由校也不恼,让开了一些。
“你说…我们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啊?怎么觉得兜兜转转还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