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便说:“智深大师为救林冲林教头,恶了高俅,只在京东路流浪,我曾派人打听,却一时寻不着。前番听说,在孟州一带见过,也不知道现如今在哪里了!”
张三、李四一顿唏嘘,王伦见两个人都带着伤,便问:
“二位如何这般模样?”
李四咧了咧嘴:“那高衙内听说我等给智深师父通风报信,怪我等坏了他的好事,便暗中使坏,纠了一班泼皮无赖子,其中却藏了几个军中好手,故而被打了一顿!”
他竖起大拇指:“好一番厮杀,那班无赖子也不曾讨得便宜!”
王伦微笑:“这高衙内倒是仍旧纠缠林家娘子,扰得四民不安!”
张三恨恨地说:“若得机会时,非得使手段整治这厮一番,方泄我等胸中一口气!”
王伦故意说:“毕竟是高太尉的义子,如何能整治?”
李四被激得跳起脚来:“俺们虽然在街头厮混,那也不过是与其他泼皮斗殴,又不曾奸淫,又不曾偷窃,也不曾欺压邻里,俺们也是响当当的汉子!”
王伦放眼看去,这十多个泼皮,个个带伤,听李四如此一说,竟都挺起了胸膛。
“若有机会时,尔等果真敢对那高衙内下手?”
张三李四抢着说:“那是自然!”其余泼皮也都一齐点头。
“我这里有一计策,有些下作,却能教你等捉了这高衙内,出一口恶气,你们敢做吗?”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