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博拉着两人的手,走到提前铺好的毯子旁,坐了下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耐心地解释道:

“两位,你们是误会李某了。”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

“那刘厚朴这三年确实是败家了些,可他之前的品性如何?

读书又如何?想必二位心里也清楚。如今他浪子回头,我又怎么能不给他人一次机会呢?

说不定有了这次教训,他重新做人,会把回春堂经营得比他父亲在世时还要好呢?”

说着,他转过头,看向隔壁老王,语重心长地说道:

“王兄,我可记得你曾经说过,厚朴那孩子聪明,学医很有天赋来着!”

“哼!那是以前,是我眼瞎,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收回当初说的话!”

老王想起刘厚朴之前的所作所为,心里还是有些生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恼和失望。

李文博哈哈一笑,目光如炬,转而看向老张,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又含着一丝认真:

“老张,我可记得你曾经对厚朴赞赏有加,还一心想要收他为学生呢。可今日,怎么就不愿再给他一次机会了?”

老张听了这话,先是缓缓闭上双眼,似是在回忆往昔,片刻后,沉重地睁开,伴随着一声长叹:

“哎.....李兄啊!你可知这些年我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每每想起当初对那小子的夸赞与厚望,再看看他后来嗜赌成性、败光家财的模样,我就满心懊悔,悔不当初啊!对他期望越高,如今的失望就有多深!”

曾经,老张对刘厚朴寄予了极高的期望,还多次苦口婆心地劝说刘厚朴的父亲,让刘厚朴去读书,走科举之路,将来能为国效力。

可谁能想到,刘厚朴后来的所作所为,让老张失望到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提起,一提起来,满心都是苦涩与无奈。

“哈哈哈!”

李文博再度大笑出声,笑声爽朗,在空气中回荡 ,他的目光在老王和老张脸上依次扫过,仿若能洞悉他们内心的想法:

“二位,你们怕是很久没见过厚朴了吧?”

稍作停顿,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