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成之后,这些本土贵族子孙心中必然亲近大楚,如此一旦南洋本土有变,不用楚国出手,
他们自会当急先锋,豁尽一切手段维护我大楚在海外的利益,如此一来,我大楚在海外专属区的利益就能彻底稳固。”
沈浪听完他的话,脑海里只有一串字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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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这个曹仙芝也是性情中人啊。
本以为他身为礼部官员,在听到自己打算压榨殖民区的劳工,定会有一番高谈阔论,对自己大肆批判,恨不得挂南墙上被岁月审判。
但万万想不到,礼部非但没有谴责自己,还给南洋各国火上浇油,落井下石,深刻阐释了什么叫脸都不要了。
女帝点点头:“曹尚书此策尚好,既然此方案为你所提,不如就由你来拟此策案如何?”
“臣,遵旨!”
曹仙芝目的达成,拱手行完礼便退回了官列。
这时刘武也道:“陛下,经方才镇国公和曹尚书一番商谈,臣也有几句话要进言。”
“但说无妨。”
“谢陛下。”
刘武收礼回道:“既然专属区条例明确,南洋各地自是当行楚法,但海外国情与本土略有不同,
完全照搬未必能起到震慑人心之效,所以臣以为当以严、宽两面着手,
严法,防止宵小之徒作乱,也要严格约束将来在海外办厂的商人必须遵纪守法,
至于宽,则是给予那些敢远赴海外开托市场的实业派,只要他们确实能为我大楚带来足够利益,
臣建议,对于他们的一些瑕疵问题,也无需太过追究,
所谓法令许可内即自由,只要他们不触犯大楚社稷利益,一切便由他们去吧。”
刘武这番话,倒是让满朝文武都感到侧目。
他们不敢相信,这个把法度执行看的比命都重的家伙,居然会提出“法不责众即自由”的超前理论,实在是太过耸人听闻。
姜梦璇:“刘尚书,你能说出这番话,着实让朕感到意外,为何你的想法会突然产生这样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