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今天我们也可吃点新鲜的。”泰西说。
他在厨架上挑挑拣拣,拿出了一瓶白葡萄酒。扭开瓶塞后,就对着何枝倾倒下来。
何枝的脸上、脖颈上、身体上被倒满了粘腻的酒液,刺鼻的酒精味熏得何枝头脑发晕。她的头皮忽然一痛,被泰西拉住头发扯了起来,取掉了口中塞着的纸团。
葡萄酒的瓶口怼进了何枝的口腔,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量的酒液就被灌进了她的嗓子眼,灼烧着喉咙和胃部。
窒息灼热的痛感让何枝不断挣扎,没来得及灌进去酒液被洒的到处都是,甚至沾湿了何枝的头发。
“咳咳咳……”何枝被放开的瞬间,立刻痛苦地咳嗽起来。
泰西丢开酒瓶,任由酒瓶发出摔碎的脆响。他得意地说:“稍等片刻,让酒精在她的身体里吸收一会儿,我们就能吃到酒渍刺身了。”
“不错,这的确是一种新鲜的吃法。”菲利贝特神父赞同道。
何枝并不擅长饮酒,她喝三杯就会感到晕眩。但在此时此刻,被灌入大量白葡萄酒的她却只能紧咬住舌尖,强迫自己不要丧失意识。
在此时此刻丧失意识,无疑意味着死亡。
“你们可以松开我。”何枝用虚弱的声音说:“反正我也快死了,让我舒服一会儿,可以吗?”
泰西对何枝的哀求置之不理,只用刀尖比划着她沾满白酒的身体,畅想着吃下对方时的极乐。
菲利贝特神父却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