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这个时候厂里没有补课的事,让何雨柱指定谁给刘海中补课,那还就是一个稍打的难题。
毕竟何雨柱面子再大,人家也犯不着干这种没好处的事情。
但现在是每天都在补课,只是让补课的“学生”多一个,不包成绩不包过,这个也就是给技术科那帮人加个餐的事情。
也就一个鸡腿的事,但何雨柱肯定不能这么干。
太容易答应的事情,没人会珍惜,说不定还以为何雨柱跟那些人关系多好,从而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院子里这帮货,何雨柱是太了解了。
就是给他们一个笑脸,给他们一缕阳光,他们能问你要整个太阳的那种。
所以,一晚上,何雨柱在胡家杂碎馆,就是皱着个眉头。
说实话,装为难也是辛苦的。
胡家杂碎馆,并不是光有杂碎,也有炒菜。
算是南锣鼓巷比较有名的一家苍蝇馆。
所谓的苍蝇馆,在别的年头,可能就是指隐藏在穷街小巷里面,连招牌都没挂的风味小馆。
但在这个年头来说,就是专指没有公私合营,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小饭馆了。
眼见刘海中一口闷酒喝下去,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火,下面肯定就是各种脏话烂话骂易中海了。
何雨柱却是笑道:“其实这个事啊,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刘叔您说那些领导因为闲言碎语误会了您。
那您把误会解释开了不就好了。”
何雨柱这个话,有故意的嫌疑。
也就是这个事,万一太直接答应了,然后也给办了,最后却落一个我去我也行的现成话。
那就不是帮忙了,而是找气受了。
刘海中苦笑一声,却是对着何雨柱说道:“因为我教徒弟好动手那事,厂里领导都是瞧不上我。
我也实在是找不到门路解释了。”
许富贵在边上说道:“柱子,咱们都不是外人。
你刘叔许叔我们也不是那种光占便宜说漂亮话的恶心玩意。
总归,伱看着办那事需要什么,你刘叔不打磕巴指定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