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那是两样,一份糕点,其他看需求。
有人爱喝酒,就送酒。
有人爱抽烟,就是一条烟。
两样都不沾,就是张一元的一袋花茶。
半斤四两都行,情愿品质差点数量少一点,也比高碎要强。
一个是报当年救济之恩,一个也是告诉师兄们,现在他何雨柱过得不错,不用担心了。
人心这玩意都是肉长的,何雨柱也犯不着因为院子里没什么好人,整得对所有人都防备。
当然,这种是都是有来有往的。
现在只是何雨柱往师兄家跑,只因为他现在还是个小光棍。
等到他什么时候结婚生子了,那么就是互相走动了。
人到了成家立业,朋友之间要么就是停了来往,要么就是成为通家之好。
之所以说何雨柱让全院破防也就是因为这个。
像别的东西还可以用个麻袋装起来,但糕点跟茶叶这些东西,属于面子货。
这玩意不是说装面子用的,而是说这些东西不能挤压,不能跟其他东西放一起。
基本上在店里打包成什么样,就得整整齐齐的什么样来去。
一个是容易挤碎,再就是茶叶最怕串味。
像是茶叶铺的那些伙计,身上一点香味都不能有。
连洗衣服也只能用草木灰,不能用皂角。冬天气候干燥,哪怕手上口子裂成蜘蛛网,也是一点尿素霜那样的东西都不能擦。
所以一行有一行的难,谁都不用羡慕谁。
何雨柱车龙头上,一边挂着一溜糕点包,一边挂着一溜茶叶包,后面一个大麻袋装着烟酒那些东西,
就这样施施然的推进了院子。
闫埠贵看到了,直接就迎了上来,调笑道:“柱子,这是过年要去丈母娘家啊?”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却是没好气的说道:“媳妇您老给我介绍的啊?
我连媳妇都没有,去哪个丈母娘家。
闫老师,您毁我名声,我以后要是找不到媳妇,您可要负责。”
闫埠贵一拍大腿说道:“现在咱们学校真没有啊!
等明年,等明年,要是分配来新老师有合适的,我一定给你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