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韩文耀,今天,人我得带走,你若不服就试试,看我敢不敢给你们镇抚司衙门给踏平咯!”
说完,李载没有丝毫犹豫。
而韩文耀攥紧了拳头,脸色铁青,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哼!李相,你带走人可以,但我定会亲自书写奏章禀明圣上!”
“随你的便!”
带着二弟离开镇抚司衙门的时候,周围的禁军将领纷纷围了上来。
这群小子还真是对二弟忠心。
“不是让你们走吗?”
左庭看到李储被打成这个模样,顿时脸色铁青。
“相爷,您下令吧!哪怕今日让我们拆了锦衣卫,我们也绝不犹豫!”
李载若有所思。
“都给我滚回去!有用你的时候,现在都给我安分点儿!”
“相爷,可是……”
“是我说话不如你们二爷好使吗?”
一群禁军统领惶惶不安,跪在了李载面前。
此时趴在李载背后昏昏沉沉的李储突然睁开双眼。
“都他娘的聋了?这是我哥!还不赶紧滚!”
李载叹息一声,随即摇了摇头。
“算了,几位,都是当兵吃饷的,你们也知道什么事情坏规矩,闯锦衣卫那是死罪,自然不能做,但醉酒打架斗殴这种小事,兵部就能处理,行了,都去忙活吧!”
几位虽是当兵的莽夫,但也是一点就透,立刻起身行动。
……
将弟弟带回府中之后,李载让薛宁珂亲自为他诊治。
而自己则是焦急地等在门外,直到阿珂提着药箱出来。
“文若哥哥,放心吧,没什么大事,文朴哥哥修为高,这些都是小伤,只是这段时日应是没少被折磨,太累了,多休息一下就好。”
“哥……”
房中传来微弱的喊声。
李载连忙进到屋内。
李储强撑着坐起身来。
“哥,宋威的孙子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你虽然有时候做事胆大妄为,可这种事儿还是做不出来。”
“哥,我检查过那小子的伤势,确实很像是被我的混元掌所杀,但实际上修为足够的高手,都不难做到那种程度,心脉碎成渣,残留在体内的灵力浑浊厚重,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