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指挥室大厅,典韦和许褚宛如两尊铁塔,身姿坚毅。
他们的信念无比纯粹,只要兄弟安好,自身遭受的痛苦便如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回想起往昔习武岁月,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早已成为他们生活的常态。
寒冬腊月,狂风如刀割般呼啸着,天地间一片银白,冷得让人哈出的气瞬间结成冰碴。
典韦和许褚却只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冰天雪地中扎着马步。
他们的双脚深陷在积雪里,寒风灌进衣领,冻得肌肤泛红,
可两人的眼神却无比坚定,那股子狠劲儿,仿佛要与这严寒一较高下。
就这样,他们在酷寒中坚持了整整一天,手脚早已麻木,却依旧稳稳地扎着马步,不为所动。
到了炎炎夏日,烈日高悬,仿佛要将大地融化。
地面被晒得滚烫,赤脚踩上去都能感受到一股灼痛。
典韦和许褚在这样的酷热下,沿着训练场一圈又一圈地进行极限奔跑。
汗水如决堤的洪水,不断从他们额头、脸颊滚落,浸湿了衣衫。
后背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们健硕的肌肉线条。
他们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火焰上,可他们紧咬着牙关,一步也未曾停下。
可如今,当那股神秘的热浪,毫无征兆地涌入三焦之处,
哪怕是身经百战、意志如铁的二人,也着实有些招架不住了。
典韦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微微抽搐。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许褚则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大口喘着粗气。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地上瞬间蒸发。
即便事先已有心理准备,可这股钻心的疼痛,还是让他们忍不住龇牙咧嘴。
但一想到戏志才都已经向段攸哭诉求饶,而主公却依旧不为所动。
两人心中的那股傲气,瞬间被点燃。
他们身为武将,征战沙场都毫不畏惧。
岂能被这,小小的炼体之苦打败?
要是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了,传出去岂不是要被兄弟们笑话?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倔强,暗暗发誓,一定要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