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劝降信该怎么写?”刘宗敏抬起头问道。
“姜镶将军是一个通情达理诗人,”周先生笑呵呵地说道,“只要和他把道理讲明白,他是一定会开诚投降的,这一点不会有什么意外。”
“讲道理?”刘宗昌的表情都变的诡异了起来。
虽然刘宗昌没有什么领兵打仗的能力,对局势的判断也一般,但是这一路上他可没少听周先生说姜镶,这个人的评价可不是一般的低。
现在又怎么说他是通情达理之人了,这不是里外矛盾吗?
“先生,这话是何意?”刘宗敏有一些迟疑的问道。
姜镶现在的处境比较严峻,周先生冷笑着说道:“我们给他写一封信,让他明白明白当前的处境,李恒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朝廷也不会放过他。”
“除了投降咱们之外,姜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让他明白了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再许以利诱,他一定会投降的。”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劳烦先生了。”刘宗敏端起了酒杯说道。
“大将军放心,我绝不辱命。”周先生笑呵呵的说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残羹冷炙被撤了下去,茶水很快就送了上来。三个人喝了一会儿茶水,聊了一会儿天,三个人也就散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宗敏的手下就有了动作,他们骑着快马突袭到城下,在射程范围内朝了城头射箭。
只不过射出去的箭没有箭头,只是在箭上绑上了一封信,无数的信件被射上了城头,被守城的士兵给捡到了。
姜镶刚刚从床上起来,脸色极为难看,昨天晚上他睡得并不是很好,刘宗敏到来的消息让他气愤不已。
李自成手下的大将,率领了这么多的人马,不去找李恒的麻烦,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要去打宁武吧?你找我干什么?
心里面虽然恨的牙痒,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刘宗敏兵强马壮,为人诡计多端,以自己和自己手下的能力,对上刘宗敏还真就没有什么胜算,姜镶想不面对现实也不行。
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到什么太好的办法,结果一晚上没怎么睡觉,一早上起来不但疲倦不堪,还顶下两个黑眼圈,同时心里面也异常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