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开船4天的路程,现在只走了一小半,接下来2天,两人一魔两树开着两辆雪地摩托车在冰面上呼啸而过。
林夏带着林母,柳春带着被捆的林冬和小夹子。
画面十分诡异。
一根扭曲的树根长出三根柳条,两根柳条当手,控制方向和速度,一根柳条和本身的树根当脚,跨在摩托两边保持平衡。
后面是捆得严严实实的林冬,最后面是一个绿色藤球。
林夏在前面开路,林母时不时回头抽抽自己嘴角。
看了两天,还是没习惯这个诡异的画面。
温度没继续降,稳定在零下30度上下。
最弱的林母裹得厚厚的极地羽绒服,表示能承受,于是几人一直没停。
离她们十公里外的地方。
“小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摆脱不了那个扁毛畜牲,都魔化了还死追着我们不放。”
说话的是个长相俊美,留着半长头发的阴郁男人。
此时,他正对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可爱小女生满脸恭敬。
白凌月怀里抱着一颗白色篮球大小的蛋,娇美可爱的脸上骤成一团。
“那找人引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