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使劲推他都推不动,只能投降,“我错了行了吧。”
男人也是需要哄的,给点甜头他能对你死心塌地,这是林晚晚在秦渊身上学到的,百试百灵。
可怜的曾裕祥正望眼欲穿的等着人把他捞出去,一晚上他都没见到人,气的他又开始折腾牢房里的其他人。
这一晚上牢房的人整夜都没有睡,曾裕祥实在太能说会道了,说累了他就开始唱红歌,还唱的难听刺耳。
来个人能不能让这祖宗闭上嘴啊。
第二天天空中下起了大雪,行人寸步难行,不过好在大路上的积雪已经清理干净,他们才能赶来。
“林同志,我们最近见面有些频繁,你都快成为我们这里的常客了。”
汪一野开玩笑说道,现在警局大家都认识她,有时在街上巡逻的警员们见到她都开始互相打招呼。
“认识的人有点多,给你添麻烦了,这是我家做的肉酱,你带一瓶回去尝尝。”
林晚晚心里过意不去,只能拿点东西弥补了,汪一野一打开,香辣味充斥着整个办公室,正在吃咸菜馒头的同事恨不得把那瓶肉酱抢过来吃。
这味道太霸道了。
“呦舍得过来了,小爷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林晚晚你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朋友的,太不讲义气了。”
曾裕祥一晚上没睡,变成一个胡子拉碴的颓废大叔,还身上还有点难闻。
“同志你认识他是吧,快把他带走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
被判无期徒刑的男人们哀嚎着,这瘟神鬼见了都得绕道走,现在离开牢房他们总算能睡一个安心觉。
林晚晚一头雾水,这家伙对他们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他们几个说不过我,还嫌弃我唱歌难听,那是你们不懂欣赏小爷的歌曲。”
你可拉倒吧,众人齐齐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情况,人家女同志告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