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和却仍留在房间内,他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地仔细扫视着陆宴怀。
“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和表哥待久了?”
陆宴怀听到萧和这句话一头雾水,“萧世子这是何意?”
“真是越来越像裴聿珩了。”
裴聿珩可是一等一的面暖心黑。
陆宴怀听到萧和这话,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那萧世子觉得那贺简回是个怎样的人呢?”
“企图勾引殿下的狐狸精。”
陆宴怀听到萧和这句评价,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算了,他还是去问殿下吧。
陆宴怀正想离开之际,萧和一把拉住了他。
“你不知道,那贺简回看殿下的眼神分明有鬼。”
“为了表忠心还往自己身体内种蛊虫。”
“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搞苦肉计。”
陆宴怀就这样被萧和拉着,硬生生地听了半个时辰。
最终他实在忍受不了,趁着萧和饮茶润喉的片刻,站起身,拱手便匆忙离开了房间。
走出房间后,陆宴怀深深松了口气,心中不禁感慨。
真不知道裴聿珩是怎么忍受这个表弟的,听说萧和小时候的话更多。
他瞧裴聿珩那,可不是爱说话的人。
一对表兄弟真是两模两样。
此时京城的裴聿珩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公子可是昨夜受凉了?”千山听到裴聿珩的喷嚏声,满是关切地询问道。
世子这段时间为了朝堂上的政事多有操劳,在府上还得时刻防备着那个裴逸承那对母子。
“无碍。”裴聿珩摇了摇头,神色略显疲惫,那俊朗的面容上仿佛蒙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陆宴怀将启程的各项事项安排妥当后,便脚步匆匆地来到了姜楚仪的房间。
他与少微站在一处,从头到尾两人只是对视了一眼,便各自迅速移开了目光。
直至姜楚仪传唤锦书和绯棋进屋侍奉,陆宴怀才抬手敲响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