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渣爹一直站在那,她不敢动一步。
正焦灼着,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
梁雪宁浑身一颤,差点叫出来。
“时,时颂?”她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其他人。
时颂也纳闷,“你怎么在这?没上学吗?”
“你不也没上学吗?”梁雪宁说得很敷衍,视线时不时注意着梁荣兵那边的动静。
“我发烧了,刚挂完水来这里吃饭。”时颂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发烧,也许是昨天梁雪宁话说得太重,他过度伤心。
可他表面上可不会承认,故意说了句:“你别误会,我是昨天晚上受凉才发烧的。”
梁雪宁根本不管他说什么,就等着梁荣兵离开后自己也赶紧走,于是又敷衍了一句,“是是是,知道了。”
没想到时颂还是不停嘴,“我就想再确认一遍,昨天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他回去仔细想了想,自己这么优秀,凭什么梁雪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