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和月倾城抱头鼠窜的空档，玄轮小人正与空间法则之灵互掐的起劲。

同样是灵，同样是玩空间法则，玄轮小人有肉身，有羁绊，有因果，也有月倾城所赋予的命运。

好，也不好。

多余的赋予可能成为制胜法宝，亦可能是点墨入池，坏了池水的清澈。

如同此刻，在空间法则之灵不断变幻空间层次的情况下，玄轮小人依然能够能找出离去的空间所在，却是只能坚持瞬息而已。

瞬息之后又得重新寻找。

所以它回来了，它要带着月倾城进入那层空间，试着于瞬息之间离开。

月倾城自然是要试一试的。

云牧却有不同想法。

按住将走的月倾城：“出路终归是极五行盘踞之处，即便咱俩进入那层空间，也难逃被极五行逼退的结果。”

“我建议先弄它几个法则之灵，消弱其旁枝末节后，再攻主线。”

月倾城没有反对，但也没同意：“我俩不一样。”

“轮回法则通因果法则，命运法则，生命法则。”

“我胜算不大。”

“但于五行法则而言，我的秩序似乎完克它。”

点一缕神念于云牧：“这样吧，你有混沌加持，又是魔尊真身，这外围法则之灵你尽量吞。”

“我去极五行之所探个情形。”

云牧尝过秩序的味道，有重组五行属性，改架组织结构的能力，好像确实如月倾城所言的克制。

但也只是好像。

同捻一缕神念交付月倾城：“那便依你所言，但你莫急动手，主要探查情况，适可而止就是，我这边尝试吞噬炼化法则之灵，等我信号再动手。”

玩笑道：“你要是完犊子，我可也走不脱。”

月倾城扩胸活动筋骨：“把你的心塞肚子里。”

再欲走，又仰头看易物楼：“想着接应我啊。”

云牧看向楼外：“不知道谁接应谁呢？”

月倾城浅笑离开：“这话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