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倾听,去观察--这是宁次从小被教育的,大多数忍者的成长方向。
但漩涡鸣人好像不一样。
他是一个,尚且没有被教育荼毒的小孩。
也就是作为的赤子之心吧--未着一缕的纯粹感。
是那些大人会喜欢的样子。
在之后,在之后,他就熟了。
输的莫名其妙。
但他绝不是输给了漩涡鸣人,而是自己心如死灰。
下一次...等下一次...
可是,他的一生还有几个下一次呢?
“不要...”
梦境中的宁次跪在黄色沙尘的决斗场上,他不知道该面向谁,只能低着头独自哭泣。
这是那年的他,没有做出来的事情。
看台上的人变成一缕缕青烟,环绕在宁次身边。
“看看他...”
“这就是日向的天才?”
“身体里有怪物的可不止他一个!”
“连吊车尾都打不过!”
“哈哈哈哈!”
“看看!连吊车尾都打不过!”
“这就是天才?”
没有人去关心日向分家。
而笼中鸟早已被“怪物”抢走了主角之位。
他输了赢了又如何?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不要...”
少年的哭声是压抑的,他似乎在强忍着泪水,想要回到今天开始之前。
“不要...”
“宁次!”
...
再睁开眼睛,是宇智波鼬。
写轮眼已经恢复到正常的黑色,正源源不断的向外散发能量。
似乎又变回了先前那个宇智波鼬。
“是做噩梦了吗?”
熟悉的线香来自鼬捏着的手帕。
那块帕子正顺滑无比的抹去少年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
他的身体很喜欢手帕上的气息。
父亲死后,不管燃烧多少根线香,不管屋子被熏成什么样子,宁次都找不到这让他眷恋的香气了。
鼬擦拭的动作顿珠了。
宁次纯白色的双眸内蓄着水雾,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
小主,
顺着身体的本能,少年的头颈缓缓抬起,冲着那手帕轻轻磨蹭着。
“父亲大人...”
宁次低声呢喃,好像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呓语。
只是边上满目震惊的宇智波鼬要好好和自己喝一壶了。
鼬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一万。
这样的动作绝不可能出现在日向宁次身上。
但若是真的出现了,也只有一种可能。
这很显然是幼儿对长者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