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春花,没了。
他唯一的骨血,也因为他醒悟的太晚,没能留住。
何修远再怎么样,也是了解自己女儿的。
春花没有这般能力,性格也没这么冷静强大。
阿左阿右被他突然的哭泣搞得有些懵。
阿右:“花花爹为什么会哭啊?”
阿左:“应当是知道花花要来救他,激动哭了。”
它们不说这话还好,话音落地。
何修远哭得愈发悲伤。
涕泗横流,肺腑颤动。
“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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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箬打听完消息,对钱家有了基本了解。
按照何修远性格,他极可能在同朝为官期间得罪过钱家。
东大街这边居住的都是城中达官贵人,家家皆有护卫。
有些家底厚的,还会请几个武者。
扶箬带着两只傀儡,以及与她见过面的阿左,停在大门紧闭的钱家宅邸附近。
巡视的家丁护卫,一波接着一波。
门外有所顾忌,怕太过张扬走漏消息,还做了便装处理。
阿左飞在她身旁,说着钱家今日布防情况。
“花花你来的不巧,今日钱家有贵客要到,所以格外难进出。”
扶箬也没想到自己恰好撞上这回事。
“钱家护卫里,有多少厉害人物?家中可请了能人异士坐镇?”
阿左机灵,飞出来和扶箬接头前,特地仔细观察过。
“身上血气充沛的,共有四个。”
“但今日过来那人,身边带着的人马里,十个全是。”
“另外,这人还带了个身上有灵光的,应该也会使用灵气。”
“你确定钱家加起来只有四个武者?”扶箬诧异。
阿左:“确定,而且他们早早就为今日做准备,从未出过门。”
扶箬皱眉,重捋思绪。
今日她遇上的五个武者,或许并不是钱家的人。
很有可能是那贵客不愿意暴露自己身份,提前拿的钱家牌子。
但他为何派人去山脚下?
今日来钱家的究竟是谁?
居然能有修炼之人心甘情愿追随。
就算往前推一千年,这个世界也还是凡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