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罗以过来人的姿态幸灾乐祸安慰。
“小破镜,放轻松,后面还有更多更大的震撼等着你。”
被扶箬盯上了,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解的。
他上次,可足足教了上百个日常使用符篆。
自信心直接被打击成渣渣。
小黑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练习了一次。
这一次,他身后的法相撑得久了些,险些撑到一刻钟。
但那法相的模样,依旧抽象……
扶箬将小黑蛇拎过来,往它尾巴尖儿递了根烧火棍。
“来,先在纸上画一遍”
不知道这镜子怎么教育的,魇臻已经不喊她娘了。
但是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可怜巴巴,想要亲近又不敢。
小黑蛇珍惜地蹭了蹭烧火棍,开始在纸上画自己的本体。
半晌,扶箬看着比魇臻法相更抽象的图陷入了沉默。
夺心镜已经无力再说些什么。
那是蛇吗?
谁家蛇身上开这么多花?
谁家蛇立起战斗时如此妖娆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