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伸出手,粗暴地抬起嫣红的下巴,贪婪地打量着她的面容,仿佛在审视一件专属自己的物品。
嫣红强忍着内心的厌恶,身体微微颤抖,却不敢再有丝毫反抗。
嫣红清楚,这是自己目前唯一的生机,哪怕是置身于另一个深渊,也只能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刘黑达为了一亲芳泽,拿出一张纸,写下草草的写下纳妾文书,然后对着嫣红扑了上去。
营帐内烛火摇曳,映出刘黑达狰狞又急切的面庞。
嫣红紧闭双眼,泪水无声滑落,屈辱感如刺骨的寒风,将她的心狠狠撕裂。
嫣红的身躯在颤抖,可一切反抗都已在之前消耗殆尽。
刘黑达得逞后,心满意足地躺倒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餍足的笑,很快便发出了粗重的鼾声。
嫣红却久久无法入眠,睁着空洞的双眼,望着营帐顶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曾经在太白楼抚琴弄弦的日子,那些对未来的憧憬,对爱情的幻想,如今都已破碎成无数片。
帐篷外,曾经的太白楼姐妹真在被这里军汉凌辱,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嫣红听着姐妹们惨叫声传来,不知道应该是庆幸还是憎恨这个刘黑。很快惨叫声开始变得沙哑,只有士兵的欢笑声传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营帐缝隙,照在嫣红满是泪痕的脸上。
嫣红木然地坐起身,动作机械地整理着散乱在地上的衣物。
此时,营帐外传来士兵们操练的声音,还有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号角声,都在提醒着她身处这残酷的军营。
突然,营帐的门帘被猛地掀开,一个小兵匆匆走进来,看到屋内的景象,先是一怔,随即低下头说道:“将军,孟将军那边来人了,说是有紧急军务商议。”
刘黑达不耐烦地嘟囔了几句,从床上坐起,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头看向嫣红,冷冷地说:“你就待在这儿,别给我耍花样。要是出去本将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说完便跟着小兵匆匆离开。
刘黑达对着营帐门口士兵说道:“好好看着新夫人,要是跑了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