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姑娘是个最重情义的好姑娘,虽说平日里嘴上嫌弃二皇子,可是似云看得清楚,他们姑娘似乎很在意二皇子呢。
轻声问着:“姑娘可是想二皇子了?”
顾不得似云的调笑,江月眠满脑子都是谢行舟鲜血染红周围白雪的画面,只觉得浑身发寒,想起来便觉得可怕。
不及多想,倏地站起身来,跳下床榻,顾不得其他,便朝着沈氏和江逸的春水榭跑去。
“姑娘,姑娘您慢些,披件衣裳,小心着了寒气……”似云一边高声呼喊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拿起一件厚实的大氅,紧紧跟在江月眠身后拼命追赶。
春水榭,江逸和沈舒羽促膝长谈,今日将军府发生了这样的事,沈舒羽也止不住的和江逸开口抱怨着:“二哥就是太过心软,若我是二哥,便将楚氏送去庵子里!”
“这么多年,二哥一直都轻纵着她,她这日子活的多潇洒,还做出这种事,我只是心疼砚哥儿这个孩子,有这样一个母亲……”
“你瞧今日二哥那个模样,我只怕他日后一蹶不振可怎么办……”
江逸看着妻子这般模样,走去倒了杯茶,递到妻子身边,开口道:“阿羽,为夫知道你心疼二哥,只不过你说的嘴都起皮了,先润润嗓子,再继续说,为夫听着。”
沈氏轻瞪了他一眼:“又不是你亲二哥,你自然是不心疼。”
江逸把妻子搂到了怀里亲了亲,道:“阿羽,你这话可就错怪我了,我同二哥也是自幼长大的情谊。”
“要为夫看,今日发生这件事,倒也是好事。楚氏为妻不贤,为母不慈,离开沈府也是好事。”
“未曾想娇娇今日误打误撞,倒让咱们早早的发现了这件事,若不然,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沈氏自然不是糊涂之人,她道:“嗯,夫君说的对,早发现总比一直蒙在鼓里强。”
“那夫人,为夫听你说了一晚上,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夫人是不是也要好好补偿补偿?”江逸调笑开口。
沈氏察觉到他不规矩的手,登时脸颊一烫,两夫妻正欲再有下一步动作,便见门口处传来声响。
“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