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丽妃笑得开怀,直接坐在了丽妃身侧,有些委屈的开口道:“儿臣同父皇这次去拜祭先帝陵寝,一走便走了半个月,进了宫马不停蹄的便来看母妃,母妃还笑话儿臣。”
“儿臣可是时刻谨记母妃教导,日日眼圈乌青,平日给儿臣画眼妆的陈嬷嬷前些日子又病了没法跟去,儿臣这些日子只能自己动手了。”
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调侃,朝着丽妃挑了挑眉:“难不成母妃还真希望儿臣如传言那般,日日与身边貌美宫女厮混玩乐,不思进取?”
丽妃抬手便瞧谢润的头上敲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我管你思不思进取,你最好给我管好你身下那二两肉,你才多大,年纪轻轻的,若是伤了身子,耽误我日后抱孙子怎么办?”
又十分舍不得的摸了摸自己身边新裁制的玫红色镶金妆花缎子的宫装,开始唉声叹气:“原本以为你们这次去的时日多些,我也能过两天好日子,眼下你们回来了,我这好日子啊,怕是又到头了。”
“唉,这料子我放在私库已经两年了,整两年了!都没有拿出来,好不容易前段时间趁老皇帝走了拿出来裁了件宫装,却连穿上它的机会都没有!”丽妃越说越激动,发髻上的步摇都随着丽妃的动作一同晃动。
谢润亦是感触颇深,这半个月来,他日日都要在众人面前演戏,也是累的紧了。
软绵绵的瘫靠在丽妃的身边,开口道:“谁说不是呢,儿臣日日都要早起画上这眼下的乌青,这日子过的,还真是累,要日日陪父皇谈心,您也不是不知道父皇的性子,儿臣生怕哪句话说错了。”
拿起桌上的果子解气的啃了一口,才又继续说道:“母妃,您说父皇这次带谁不好,偏要带儿臣去,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咱们母子痛快。”
“您今日是没看见,方才在御花园的时。我还看了宜婕妤拉着老二在说些什么,说不准,就是准备拉着老二对付咱们母子。”
上前夺过了谢润手中的苹果,丽妃开口道:“呸呸呸,浑说什么,那是二皇子,他是你弟弟!”
“宜婕妤那个贱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若不是趁着先皇后有孕身子不适爬上了皇帝的床,她怎么有生下皇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