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想要数落两句阎解成,可是毕竟这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刚刚下了夜班的,阎埠贵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指挥着于莉去关门。
“好的爸。”
虽然不知道这大早晨的阎埠贵究竟是发什么疯,可是于莉还是答应了下来,转身去关门去了。
“咱们这个院子里有几个有钱人,这件事你们都是知道的吧?”
“这傻柱开自己的宾馆,这个咱们也没有人家的那个手艺,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这刘海忠跟许大茂是怎么发的财你们知道么?”
阎埠贵装模作样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说了两句话之后,就开始卖起了关子。
“爸,您究竟是想说什么,您直说就是了,我们都听着呢。”
作为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自然是继承了阎埠贵的所有的“优良品质”,在没有看到对自己有利的事情的时候,自私自利就是阎解成的座右铭。
看着大早晨就打扰自己休息的阎埠贵,阎解成的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如今看阎埠贵又卖起了关子,阎解成立即表示不满起来。
“你就不能耐心的听我把话说完?”
听出了阎解成的不耐烦,阎埠贵此刻感觉自己这个当爹的权威受到了挑战,立即疾言令色的训斥了起来。
“爸,您消消气,解成也是刚刚下夜班就被您给叫过来了,估计这会子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呢。”
于莉先是象征性的打了阎解成肩膀一下,然后才对着阎埠贵解释起来。
“哼!”
“是这样的,许大茂跟刘海忠之所以会发财,主要就是前一阵子两个人一起做倒卖钢材批条的生意。”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分开了,刘海忠在自己做了一阵这个生意之后,也停了下来。”
“不过,我听说许大茂现在还在做这个生意,只不过没让刘海忠知道罢了。”
阎埠贵听了于莉的解释之后,也没有继续发火,而是接着自己刚刚的话开始说了起来。
“老头子,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呀?这许大茂把刘海忠给踢出局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就算是咱们把这个事情告诉给刘海忠,这刘海忠都已经不做这个倒卖钢材的生意了,咱们也不可能从刘海忠这里得到好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