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尽量用最小的动静把人捞出去,要不然这事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不愧是亲父女,雷广元现在脑子里想的也是这件事。
就算他和雷广宁不是亲生的,但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了。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他在这里卖过屁股,那自己的脸面给往哪搁啊,他可不想被人背后蛐蛐,说他有一个当过小倌的弟弟。
所以雷广元也决定用比较平和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最好是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不要让外人知道。
“是你把他骗过来的?那也没关系,现在把他的户籍路引还回来,再给他一笔赔偿,我就不再追究此事。”
雷广元自认为这样的解决手段已经非常平和了,但就是这种平和让高义产生了别样的小心思。
他记得他仔细看过雷广宁的户籍信息,他大哥并不是什么有钱有权的大户,顶多算是个有点能力的镖师,就这样的人,就算来一百个,他们酒楼也是不带怕的。
何况,若这人真的有本事,看到自己弟弟被卖到这里当小倌,现在肯定已经气的捅破天了,怎么可能还这样平和的和自己讲话。
他之所以这样,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敢得罪他们酒楼!
想到这些,高义就放心下来。
“原来是白岫的大哥啊,想要把白岫带走很简单,只需要拿出契书上写的银子就行。我记得当时签卖身契的时候,定的是一万两银子。只要您能给出这个数,我们立马放人。”
“我呸!什么一万两?那契书上分明写的是一千两啊!不对,不对。我是被你们骗过来的,根本不是主动卖身的,这些银子本就不该我们出。”
雷广元只静静的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争辩金额,内心却丝毫没有触动。
看来是他刚才给的脸色太好了,让这群人嚣张起来了。
“你们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那卖身契本就是假的,不做数,赶紧把我的户籍还给我,我要和我大哥走。”
“想走?那可不行,你现在是我们醉花阴的小倌人,不能离开我们酒楼。”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