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说的话跟沈知意说的没有什么区别。
不等新新任吏部尚书说些什么,那些衙役反倒嘴巴子一张。
“你这老虔婆当真是放屁,杨主簿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畜生般的行径。”
【吼,这杨主簿居然在这些县衙的衙役里风评颇好啊。】
沈知意看了眼监控,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的,这杨主簿经常请这些人去喝花酒,还时不时的请县衙里的人吃点儿东西,做完这些后,还会说这些都是县令的意思,这一下子,直接巴结了上面,又笼络了下面,县衙里的人对杨主簿的观感那是非常的好。】
“发生什么事儿了啊。”
人未到,声音先来了,紧接着就是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人头疼。
沈知意蹙着眉,看着一个大肚子秃头的和县县令在杨主簿谄媚的搀扶下过来。
【要不是明显是个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搀着一个孕妇呢。】
暗七憋着笑低下头。
不愧是沈郎,说话永远是这么的精准。
新新任吏部尚书蹙着眉。
眉眼之间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满身酒气的和县县令那漂浮的步伐瞬间停顿片刻。
他转着脑袋问了问旁边的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
和县县令见后续没有声音,想必是自己喝醉了,于是也没多想,而是进了屋子看着里面的一群人。
“听说京里来了大官儿?”
“嗝,哪儿呢,让本县令看看。”
这和县县令摆明是不信。
“真是稀罕,我这个小地方居然还有吏部尚书过来,这怎么可能呢。”
和县县令睁开那小眼睛,迷迷糊糊之间看清了来人后,摇着脑袋道:“不可能,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吏部尚书呢,来人啊,把人给我抓起来,居然有人敢在此冒充朝廷命官。”
【哈哈哈,这升官太快就是这点不好,太年轻了,别人不信啊。】
听着沈知意那幸灾乐祸的笑声,新新任吏部尚书不敢将火气洒在沈知意身上,但洒在一个小小的县令身上那是完全没问题。
他直接一盆冷水浇在了那县令的头上,周围都是倒吸冷气的声音。
只有一个突兀的……
【我靠,太猛了,这盆水可是那个衙役的洗脚水啊,啧啧啧,这衙役还有脚臭,味道不敢想,我先yue一下。】
暗七:我跟着yue一下。
新新任吏部尚书:想洗手,他牺牲太大了。
“清醒了嘛。”
清醒了不少的和县县令满脑子回荡着“洗脚水”三个字。
“呸,这是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