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哪里来的十全十美的人,总有不会的地方,没准儿这和县的县令对当地的老百姓好,但是干经济确实不行,这也不能说那和县的县令不好吧。”
老皇帝点头赞同。
“兵部尚书说的是啊。”
【是个屁啊!】
老皇帝:嗯?
被看了一眼的新新任吏部尚书默默的往后挪了挪。
看他做什么,又不是他说的。
【这和县的老百姓穷的哟,这和县的县令倒是富得很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穷的地方其实并不穷,只是银子没有去它该去的地方。】
老皇帝眼皮一跳。
看沈知意这句话的意思是,那和县的县令贪了啊。
贪了好啊,抄家!
不过若是和县的县令贪了民脂民膏,那么今日见的那些百姓说的话看着都是很满意啊。
这不矛盾嘛。
【太尼玛离谱了啊我的天!】
沈知意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一声“卧槽”在众人脑海里飘荡了许久。
“沈知意!”
“老爷!”
气氛蓦地一静,老皇帝看了看沈知意,沈知意看了看老皇帝。
沈知意:“啊?老爷您有何吩咐?”
“没,没什么。”
就是卧槽的他头疼。
沈知意:“您没事儿哈,那我去柜台那一下哈。”
得了老皇帝的恩准后,沈知意去柜台那找老板。
“老板,你们店里是经常给那个杨主簿赊账嘛?”
老板原本不想回答这些,但沈知意一个外乡人,很快就走了,说不说也没啥。
“也不是,也就最近这段时日吧。”
“杨主簿说了,下个月县衙所有需要的酒都从我这儿拿。”
沈知意点点头:“那这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啊。”
“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