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屹庄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语气中满是不悦与质疑,“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能将此事办妥,如今却拿这理由来敷衍我。” 侯屹庄终于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直视张崇州。
张崇州的额头顷刻间密布汗珠,他心急如焚,话语也变得结结巴巴:“侯爷,我……”
侯屹庄眉头微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此刻不必在他一人身上过度纠缠,把其他人搞定先,莫要因小失大,误了全盘计划。
张崇州赶忙挺直身子应道:“侯爷英明,那我再去重新安排,着重从其他方面入手。只是这徐围良,毕竟也知道了不少我们的事,若不能将他拉拢或制住,始终是个隐患。”
侯屹庄思索片刻后道:“这个我心中有数。你先去办眼前之事,至于徐围良,也要暗中派人盯紧,不要让他察觉到异样。他身边的人,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都是切入口,但凡有可利用之处,全都不要放过。”
“侯爷说的家人,我之前也从他老婆那儿试过了。他老婆看似有主见,但若遇上事,还是找徐围良做参谋,拿她也根本没辙。”
“看来,此人确实是个棘手的角色,不太好对付啊!”
“我就不信他没有任何破绽!”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可别让我的期待再次落空!”
“是,侯爷。” 张崇州连连点头,“我这就回去重新部署,绝不辜负侯爷的期望。”
侯屹庄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又重新将目光投向缸中的游鱼,嘴里喃喃自语:“徐围良啊徐围良,你终究是要成为我棋局中的一枚棋子。你最好识趣点,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这盘棋,我可不会轻易让任何人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