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头上带着狼皮圆帽,用拗口的官话问他们:“青衫在哪儿?“
郑大娘抱着欢女吓得直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院子里的粗使婆子,我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不知道?”汉子抽出腰间佩刀,弯刀刚被举起来,欢女立刻大喊道:“大爷,别杀我娘,我知道青衫姑娘去哪儿了。”
“你说,说了我就饶了你们。”
“青衫姑娘往北去了。”
汉子一挥手,有人跑出去,不大会又回来对着他一阵叽里呱啦。
异族汉子脸色横行可恶,操着不准的语音:“你骗我,你和你娘都要死。”
“大爷,我错了,青衫姑娘往西北去了,这次没骗你。”欢女吓得脸都不敢抬起来。
汉子狰笑着一刀划下。
“啊。”郑大娘抱紧欢女,忍不住喊出声来,声调刚扬起便松去力道没了气息。
郑大娘脖间的血飞射三尺远,欢女伤到了胳膊,亲眼见到亲娘惨死在在眼前,吓得昏死过去。汉子甩了一把刀上的血迹,一把扯过欢女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其余汉子见领头人要成好事,都哈哈大笑着散开,在房中翻箱倒柜搜寻金银珠宝。
疼痛和冷意让欢女醒来,迎面而来的是噩梦:“不要。不要啊!”被人压在身下,惊慌的嘶喊让汉子变得更加粗狂暴虐,就在汉子动作期间,一人过来对他说了几句话,汉子猛地抖了几下,提上裤子转身出了房门。
新立屯和李天江在客栈分别后就打马往北去,速度过快,黑暗中的路面朦胧不清,他只能通过马蹄砸落地面的声音辨别路况。路过一片被雪覆盖的高岗,一条绊马索悄然出现,身下的枣红马狠摔在地,马上之人纵身往前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