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汉平静道：“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他从身上掏出黑符。

“你又想打我的主意？别碰我，我不想出去！”

赶尸人恶狠狠的声音传来。

被杨汉整了几次，他对这个家伙有阴影了。

“没事，你帮我闻闻人味就行。”

杨汉表现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大白天的，我不会让你出来晒太阳，万一被阳气灼伤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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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小子没坏到骨子里！”

赶尸人阴气森森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能有你坏啊？”

杨汉不屑地笑了笑。

“杨汉，这谁啊？”

古清源盯着杨汉手里的黑符，充满好奇。

“一个刚收服的野鬼罢了。”

杨汉懒得解释，随口敷衍一句。

“咻咻……”

赶尸人藏在黑符里闻了闻，随后说道：“在右边墙角，蹲着个人。”

蹲着个人？

杨汉和古清源面面相觑，目光齐齐朝着右边墙角看去。

根本没人。

或者说，他们看不见对方。

“这是什么牌子的障眼法，这么高级。”

古清源嘴角一扬：“我们居然破不了。”

杨汉一脸坏笑，摩拳擦掌地走了过去。

“看不看得见，倒是问题不大，能摸得着就行。”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后两个四十多码的大脚朝着墙角的空气狠踹。

“踢到了！”

“好像踢到他脑袋了。”

“卧槽！我感觉他伸手挡了一下。”

“要是能看见他就好了，我要踢断他小丁丁！”

“看不见也没事，踢到哪算哪！”

两人对着空气一阵猛踹，在外人看来，就跟两个神经病一样，跟空气过不去。

可诡异的是，被他们踢中的“空气”，时不时发出一阵惨叫。

“哥！别踢了！疼！”

“错了，我错了哥！”

求饶声回荡在整个死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