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交代老王说:“你们一起去吧,看有啥程序,你看着办了就行了。”
三天后,我出院了。这件事最终只让他们出了医药费就告一段落,我也实在不想再追究下去。
时间到了探望老板的时候,我来到监狱。
一见到老板,他就注意到了我头上的伤,着急地问:“这头上的伤怎么回事?”
我撒了个谎说:“不小心碰的。
“家里的事你就放心吧,为了让你放心,我把我前妻叫上来和保姆一起照顾老人和孩子。
一切都好,啥也别想,就等着出来的那一天。”
一个原本好好的人,就这么一下子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照顾家人的权利。
命运这玩意儿就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惊喜到底哪个会先来。
我回到矿区后,李红早早地就在门口等着。
我心里当然明白他来是啥意思,可我当时的情绪和心情简直糟透了,实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
他就一直默默地跟在我身后,来到了办公室。
我一屁股坐下,就感觉特别特别累,整个人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他就一直在那儿站着,一声不吭。
过了好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事情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你还有啥事儿?”
他唯唯诺诺地说:“公司把我开除了,我想让您给公司说说,留下我。”
本来心情就差到极点的我,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大声地斥责道:
“你把我都给打了,我没追究你的责任,公司那边我费了多大的劲,做了好多工作,才把这事儿给平息了。
“现在公司开除你,你又让我去说。
“公司是有规章制度的,不是我说了算。
你自己做的事儿,就得为你的行为负责。这件事我没法帮你说,你走吧!”
他听完,一句话也没再说,默默地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之前被换下来的那八个班长,也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了被公司开除的代价。
这么一来,五区那边又缺人手了。
这年景也不好再招人,没办法就把我们四区的一个整班调到了五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