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元却想到了另一件事,但他没有开口,觉得还是先查清楚。
“我先去给娘熬药了,道人也早点休息,今天赶路也该累了。”沈书元拿着药包,行礼说道。
戚许看着人走出去,就像被主人家留下的狗崽。
“你这什么模样?”贤然嫌弃的清了下嗓子:“你晚上偷摸出去,我啊,帮你守着院子,没人能进来。”
“师父!”戚许有些无奈。
“你傻不傻,那个宵歌长的好看,嘴又甜,你呢?”
贤然自然是信沈书元的,但这人啊,架不住别人总给甜枣,万一真尝到了甜头,就自己家这个笨徒弟,拿什么和别人抢?
风月场所出来的人,最会的就是揣摩人心,更别说手段也高明了。
“师父也觉得宵歌不好?”戚许喃喃问道。
“师父不觉得,师父是看出你在呷醋,还不敢往前上!”贤然道人抬手打了他一下:“笨!”
“这个沈清知,是又清醒又知道,所以有些事他觉得清楚明了,无需多说,你~”
贤然道人用手指头捅了下戚许的胳膊:“就要张开嘴,去问,你问了,听听他是如何说的,别自己在这瞎想。”
“最近……”
“最近怎么了?你别最近,师父话说的难听,但也是大实话,你只要和他牵扯在一起,这辈子,可能都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怎么?永远都避而不见了?那你们还牵扯什么,早点一拍两散,还各自心安!”贤然道人嫌弃的挥挥手。
他在凌越山过的开心,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