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这叫内宅不宁,家风不正!还走仕途为官?这就是为商都会遭人不齿。”
戚许抿着唇,心里的感受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哀伤,他喃喃说道:“我家住余县,那处流行契兄弟……”
“契兄弟,我倒是听过,但小地方流行,和能摆上台面是一件事吗?
而且我听说,你们那的契兄弟,该成亲还是要成亲的啊,只是苦难时的一种选择,谁能真的一辈子不成亲啊。
除非是家底实在支撑不住,那不成亲可和养个男人,不一样!”
贤然道人扭头看了他一眼,略微思索:“戚许,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啊?”
“啊?师父为何如此问?”戚许有些局促的问道。
贤然道人摇摇头,没有继续问下去,刚才他听到戚许二字,还以为意通期许,现在看来,不是这傻孩子给人做过契兄弟吧?
那这个许字,可就全然不同了啊。
“戚许,今日你给为师敬了茶,为师也接过了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想清楚了?”贤然道人问道。
戚许眼神暗淡,他点点头:“我爹娘都不要我了,他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