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也变成了遥遥无期。
而信中提到的新故事和纪念品,更是……
不。 去大明扶贫
海泽尔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她们尚且在船上时,因为过度地透支自己,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发着高热。而沈眠坐在她身旁,用被冰水浸湿的毛巾擦着她的面颊,宽慰她:故事已经写完了。
已经写完了吗?
海泽尔恍惚地回忆着,思绪晃晃荡荡回到了更早的时候,似乎早在航行途中——在她询问故事的主人公是否会在海上死去时,沈眠已经为那个故事准备了结局。
“剑刃可折,剑魂不灭。”
她把自己变成了那柄剑,交至了海泽尔手中。
于是海泽尔终究还是收到了那个悲剧故事的结局。
并非被她的灵魂知己用羽毛笔书写,带着油墨香,记录在整齐的纸稿上,被对方笑盈盈递给她试读。
而是被用生命书写,血淋淋呈现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