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在心中想道:
“斌子他能图什么?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他能那么痛快的,把公司账上的钱拿出来交给我来做慈善,不就是为了能随时向我打听齐家集团的下一步发展吗?
就想把我当他的长工使,他的资本家嘴脸在我面前简直就是暴露无遗,我忙完了光明县的事还要忙齐家集团的事。
开发区都被我当成家了!
不仅要操心其他企业,还要关注着汉东老白干的生产,生产出不来,祁同斌不找别人就找我。”
“小乔,你觉得斌子一个市工商联主席就让他干飘了!
斌子还不至于那么没有出息,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大世面,当年他也就是在获得省劳模的时候狂过一段时间,早就过了狂的时间段了。
他怕不是在京州找到什么倚仗了?小乔你的消息还是不够灵通呀!
对待自己的采访对象还是要多几份关注。”
乔一成都懒得吐槽了!
只能在心中感叹道:
“祁台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呀!
我一个小记者打听一个大企业家,能打听到那么多已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了!
还想让我怎么样,把斌董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查清楚,生意做的那么大认识几个领导不是很正常的吗?
有什么稀奇的,他和领导的关系是我能打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