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这是做甚?高兴的?高兴的话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啊。”
“我像在高兴吗?”
“那你为何哭了?喜极而泣?”
“兄长,请把刀子放在我的脖颈上,再用力一拉,这样才能充分表达我的喜悦之情。”
“嗷,闹了半天,你是嫌弃俺家花儿啊!俺揍死你这小子!”
“君子洞口不动手。”
“不动手的非君子!”
……
两人闹够了,纷纷恢复了原状,坐在栏杆上晒太阳。
“对了,俺还有件事想问你来。”
“兄长请说。”
“昨日俺们围堵你的时候,你误把俺们当做杞王和魏元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跟他们还结下了截杀之仇了?”
“兄长不是外人,我就不诓骗你了,此事还得从昨日的狩猎场说起。”
等到倪土将事情大体经过跟程政讲了。
程政仰着头,看着冬日蓝天里的一朵白云,疑惑地问道:“做太子就那么好?俺怎么看着还不如俺的日子好呢!”
“陈王做了太子,也不会太久,位置还会旁落给他人。”
“你说什么!”身后突然有一人厉声问道,吓得倪土和程政差点儿从栏杆上摔下来。
两人仓促站立起来,才看清程咬金一人正拄着一柄唐刀站在身后,长长的刀刃被阳光一照,散发着无比晶莹的光芒。程咬金那高大的身材,裸露出的一只满是肌肉疙瘩的臂膀,再加上他那满头白发随风飘摇,气势威风凛凛,看得程政和倪土满是欣羡和崇拜。
“老夫问你话呢,你刚才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