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俊俏的少郎迈着清爽的步子走了进来。
“大牙兄,你到底寻到了什么好法子,说来听一听。”
“不急,不急,先来认识我这位兄长……”
许敬宗跟两位寒暄了又让了座。端详这两位颇具有武家的美貌风范,富贵中多了许多文雅的恬澹,让两人颇有玉树临风之感。
“既然两位跟鲍弟交好,那便是我敬宗的自家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便将事情原有一一道来。昨日昭仪娘娘委派我一件私事儿。”
武承嗣和武三思一听是自家姑姑的事,便收了手中摇晃的折扇,挺直了腰板儿仔细聆听。
许敬宗呵呵一笑,摆了摆手:“小事情一桩,本不足为兄弟们道也。”
“延族兄此言差矣,什么要小事一桩?昭仪娘娘的事儿哪能论小言说?哪怕她老人家放一个屁也是天底下的大事儿!”武三思气哼哼地训斥道。
许敬宗马上服了软:“是,是,本官口误,口误!”
武承嗣却瞥了一眼武三思说道:“三思,不得无礼,听听许大人如何言说。”
对这一敬一贬的两人,许敬宗觉得颇为感兴趣。
许敬宗便将宝缘斋被讹诈一事简短叙述了一遍。
“昭仪娘娘为何关心一个宝缘斋呢?”武三思皱眉自言自语问道。
武承嗣微微愣神,突然他勐地将扇子拍在另一手的手心处。
“三思,若让昭仪娘娘上心之事,必然是她自己的事儿,许大人刚才不是说是昭仪娘娘的私事儿了么!这说明什么啊!”
“哦!”武三思恍然大悟,脸上陡然显出了狂喜之色:“宝缘斋给了娘娘不少钱来打理此事!”
他这话一出,许敬宗、陈渭、鲍大牙还以为他猜中了结果,没想到一个感情酝酿到位,却在中间卡了壳,顿时让三人有股气喘不上来。
武承嗣气得一折扇结结实实拍在了武三思的脑门上。
“你傻啊,这说明宝缘斋是昭仪娘娘自己的产业啊!”
“啊?”武三思捂着头一愣神,突然他一拍桌子,跳了起来,狂喜大笑起来:“宝缘斋竟然是咱武家的?哈哈!宝缘斋竟然是咱武家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