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一些具体细节,泥大郎多加琢磨,倪土又示范了几次如何用脚踩踏驱动上面的轮子转动,如何穿针引线贯穿上下,如何手脚配合,方能驱动该神器。
经历数十次修改,倪土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剩下的便是将此技艺传授给老王。
倪土在现场边示范边讲解,竟然制作了几条短裤。
泥大郎拎着几个短裤不解地问道:“这是何物?这一个平角的像是裤子,而这一个三角的是为何物啊?既兜不住什么,又好像很勒疼了什么,而且看起来如此肥大不堪,你我穿上都太过肥大了一些。”
几人轮流接过扫视一眼,当东西转换到厢房内土炕上的王宁氏时,王宁氏端详了半日,不知为何物,如何穿戴,等她在身上比划了好久,突然在某个地方顿悟了。她一下子羞红了脸,嘴角一抽抽,直接双手捂脸,飞速地将那个肥大的裤子掖了起来。
她又想了想,旋儿将所有的东西全都塞进了被褥里。
倪土还在做着示范,只是做不惯针线活儿,手脚有些僵硬了。
老王试了几下,也许是过于年迈的缘故,也是操作起来十分不灵敏。
甄真儿一见到这等神器,便赞不绝口:“舅父,你看我没骗你吧!土兄略施小计,就制造出一件神器来。有这神器不愁缝补衣服需要太多人手,而且效率大大提高了。王伯,让我来试试这神器。”
甄真儿坐下来,学着倪土的样子拨动,脚踏,手里随着针头的飞速上下转着布匹。一会儿功夫便在布匹上绣制出一个美丽的牡丹来,在场的人无不惊叹。
“没想到贤侄的纹绣工艺如此高超啊!有了此物,别说十人了,就是仨人,一日也能赶制百件了!”
泥大郎见了也是十分称奇。
“贤侄,此神器一出,不但解了当前的燃眉之急,还是纹绣工艺的一大创举,不知道此物为何名啊。”
“啊,这个……叫缝纫机。”
“缝纫机?妙!”
倪土让甄真儿操作熟练了,便让他随老王去店铺里训练那几名妇人。
老王进厢房跟王宁氏道了喜。
王宁氏这才长舒一口气,满意地点了点头,复又躺好了。
脸上重新绽放了笑容,身体也放松下来。